莫经年直接走进了主屋,屋子里的日常用品已经被清空了,只剩下些家具。
莫经年仔细地打量着屋里的陈设,除了一些常见的家具外,房间里还有张行军床,倒也没有特别的不同之处。
视线落到放着两口木箱的书桌上,遵从了自己内心的想法,直接打了开来。
其实他也是在冒险,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冒然的看了里面的东西,范衡阳会不会生气?
可他就是忍不住,也不想忍,范衡阳和夏周之间的点点滴滴,他都想知道。
打开箱子,一口箱子里装着的是夏周以前用过的东西,胭脂水粉,和其他七七八八的小东西。
另一口箱子里面装的是些书,游记,话本,画册,还有她写的作业,书本之类的。
莫经年对画册格外敏感,立即翻看了起来,从头到尾看过一遍,见都是些美男图,便放下心来。
而且这些画也不是出自夏周的手笔,一看就是那些书局里卖的暗货。
负责打扫西院的下人,见院门和主屋的门都开着,没做他想下意识地就以为是范衡阳来了,走到门外就道“殿下,夏女郎的衣服,被子,我都拿去洗了晒了,房间也刚打扫过,您呐一颗心放肚子里吧。”
下人说完没听见人回话,踏进屋子一看里面的人是莫经年,赶紧作礼道“奴才见过皇夫。”
“起来吧,我就是随意看看。”
莫经年抬手让人起来,见人规矩站在哪里没离开,便复开口道“你自去忙你的,我再去其他房间看看。”
“是。”
夏周的房间她已经看得差不多了,他也就要转战去隔壁房间,范衡阳以前住的地方。
范衡阳大中午醒来,没见着莫经年的人影,便招了南橘来问“莫经年呢?”
南橘如实道“皇夫今日在巡府,早上去了厨房、食堂大致问了问情况,眼下人在西院。
下人说进去了有些时辰了。”
范衡阳听完没多说什么只道“随他心意就成,这府邸也是他家,任何地方他都可以去,任何事任何人他都可以管。
我去书房看会儿书,等他回来了再传午膳吧。”
南橘跟着范衡阳到了书房,内心纠结了一番后,还是选择开口道
“殿下,夏女郎似乎一直是皇夫的心结,西院那边的东西要不就清理了吧。”
范衡阳也是为这事儿头大,该解释的早就解释过了,再多说也就没意思了。
“我也是有这个打算。”
范衡阳对于夏周留下的东西,又没有什么执念说非得留着,只是最近事多,加之没有想到什么好的方法,去处理那些东西,所以那些东西才一直留在那里。
“那殿下您就先看着书,我去厨房看看今日的午膳。”
南橘见范衡阳心里已有决断,便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