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贴着姜心棠耳郭,声音低低的,性感好听:“稍微用点力就受不了,还说你不娇弱。”
姜心棠脸颊发烫,不接他这话。
随后她感觉到萧迟浑身烫,特别烫,担心问:“你是不是病了?”
“天热。”萧迟吐出两字。
过了会,又从床上起来,去浴房冲了个冷水澡。
姜心棠觉得他今晚有些不对劲。
萧迟冲完澡回来,小太子重新睡了,他把姜心棠抱到外寝殿的琴案上。
“没点避子香…”姜心棠提醒。
“儿子在,不能点。”
“那就别…”
“你想憋死我?”
伴随着扯衣裳的窸窸窣窣声,男人的声音哑得不成样,紧接着就是不能描述之声传出,两人半个夜晚无眠。
。。。。。。
萧迟半个多月都不去看他母亲。
他有气。
大长公主花了人力财力好不容易找来像姜心棠的女子,调教了数月,才送到儿子屋中,就被儿子掐死,还把尸体还回去还她,她被气得不轻。
母子俩互相赌气,互不理睬。
驸马萧瀛从中调和了几次,都没调和好。
但大长公主是真病了,跟儿子赌气,越赌病越重,这日半夜心疾发作,萧瀛连衣袍都来不及穿好,就急急出府,亲自纵马疾驰去请太医院院正。
大长公主的院子彻夜灯火通明。
婢女嬷嬷太医进进出出,人人着急紧张。
萧迟是天快亮得到消息的。
他父亲的随从着急忙慌去北定王府向他禀报,说他母亲心疾发作,断了气了。
萧迟连朝都顾不得上了,急忙回萧国公府去。
才入他母亲院子,迎面就被他父亲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