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宸捻着手里地棋子,状若无意道:“一个智商147的人,连续下错两步棋的概率又是多少呢?”
陆灼年:“……”
这其实是一句蛮揭短的话,但好消息是,在场另外两个智商正常的小朋友,根本没听懂叶宸在阴阳什么。
陈则眠正含着手思考,恰好被陈轻羽看到。
陈轻羽轻喝道:“宝宝,别吃手。”
陈则眠赶紧把手从嘴里拿出来。
陈轻羽不让他吃手,但想事的时候,陈则眠会无意识地把手放嘴里吸,因为这个已经挨说很多次了。
陆灼年抽出张婴儿湿巾,递给陈则眠擦手。
看到陈轻羽的刹那,萧可颂翻身下床,跑过去‘啪叽’一下黏在陈轻羽腿上,奶声奶气地叫:“爸爸。”
陈轻羽忍不住笑,低头看向萧可颂:“我不是你爸爸。”
萧可颂像只吸了猫薄荷的猫,紧紧贴着陈轻羽的腿,哭哭唧唧地哀求:“你就当我爸爸吧,我求你了,我从来没这么喜欢过别的爸爸。”
陈轻羽叹了一口气,俯身把小粘豆包抱起来。
小粘豆包抛弃了三个好朋友,在他最喜欢的人形挂架上黏了一上午。
陈则眠这次没有再和萧可颂抢爹,因为他知道他爹终究是他爹,和萧可颂只是表面父子。
等晚上萧家人来接萧可颂回去,萧可颂又会哭着不走,直到陈轻羽许诺会去接他,萧可颂才勉为其难回家,第二天又因为陈轻羽没来而闹着跳河。
这都是老节目了,萧可颂每次来他家玩都会演一遍。
所有人都司空见惯,习以为常。
中午吃饭的时候,萧可颂忽然
失去了自理能力,
非要陈轻羽喂他,
还得抱在怀里喂。
陈则眠简直没眼看,无语地收回视线。
陈轻羽盛了一勺饭喂给萧可颂,抬头问其他三只小崽:“还有谁需要喂吗?”
三个人同时摇了摇头。
陈则眠舀了勺松仁玉米,用勺子扒拉里面的青豆,盛出来两粒,习惯性地想往陆灼年碗里放。
“哎,别往人家碗里放!”陈轻羽把碗推过去:“不吃给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