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可颂猛地捂住自己的嘴,愤怒地瞪向陆灼年。
陆灼年勾起唇角,轻轻挑了下眉。
Ace,轻松团灭。
萧可颂说不过就硬抢,一把将陈则眠搂在怀里,小胳膊紧紧勒着陈则眠肩膀:“不管不管不管,反正你只能跟我最好!”
陈则眠被勒得有点痛,不自觉皱了下鼻子。
陆灼年脸色阴沉,掰开萧可颂的手:“你弄疼他了!”
吵架吵不过,抢人也抢不过,萧可颂气呼呼地坐在一边,单方面和陆灼年绝交,憋屈地默默流泪。
气氛忽然冷下来,谁也不说话了。
陈则眠夹在中间很难做人,一会儿安慰陆灼年,一会儿哄哄萧可颂,在两个人中间走来走去,左支右绌,顾此失彼。
好在没过几分钟,生日宴就开始
了。
这样正式的宴会对小朋友而言很无聊,陈则眠不爱凑热闹,萧可颂也没去,说要在楼上陪陈则眠。
管家催了两次,陆灼年让人送来了餐点和蛋糕,看陈则眠开始吃饭,才换好衣服下楼赴宴。
热闹来得快,去得也快,两小时后宾客尽欢而散。
宴会结束,陆宅恢复了往日平静。
陈则眠吃了蛋糕、牛扒、披萨、鸡块、薯条,还有美味的奶油培根土豆泥和冰淇淋,撑得平躺在沙发上,呼吸都是一股奶油的甜香。
萧可颂问陈则眠怎么回家,听说陈则眠今晚不走,又单方面和陆灼年和好,也想留在陆家继续玩。
萧佲兀等得不耐烦,直接把萧可颂拎走了。
等客人全都离开以后,陆灼年微微放松脊背,脱下外套,催陈则眠去洗澡。
陈则眠撑得不想动,说一会儿再洗。
陆灼年皱了下眉。
陆自瑧和程韵站在门口,本来是想问问陈则眠有没有什么需要,谁承想还没进门,就先听到二人产生分歧。
程韵脚步微顿,拉住了陆自瑧。
小朋友之间的分歧无伤大雅,家长参与进去反倒激化矛盾,还是等他们自己商量完再进去才合适。
陆自瑧和程韵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些许无奈。
他们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太爱干净而且控制欲强,严格执行作息时间表,到了洗澡的时间就要洗澡,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
陈则眠第一次留宿,不了解陆灼年的习惯,恐怕要吵架了。
果然,陆灼年并没有容许陈则眠拖延,反而又催了一次:“现在去。”
陈则眠窝在沙发里:“不去,我现在好撑。”
陆灼年眉头皱得更紧:“过来。”
陆自瑧轻轻‘嘶’了一声,刚要提醒陆灼年不许用命令的语气和朋友说话,结果还没开口,陈则眠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