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温水刑,蒋雨琅像一只待宰的小鸡,被浸泡于热水中,皮肤上的伤口瞬间像是刀割了一般,开始溃烂。
蒋雨琅又昏死了过去,醒了之后他依旧是什么不说。
之后又是冷水刑,泡完热水,又往冷水里一扔,浸泡于冷水之中,蒋雨琅又冻得浑身哆嗦。
一冷一热,人早就丢了半条命。
蒋雨琅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在守着什么秘密?
张竞文越发好奇,到底是什么人可以承受这样的刑罚。
他不能死,但张竞文也想不到什么办法来逼他了。
他们调查过,蒋雨琅没有家人,没有任何的软肋可以拿捏。
最后,蒋雨琅被关进了木笼。
木笼狭窄,甚至都不能蹲下。
木龙黑暗,仅有一个小孔,几乎看不到外面的光线,这是用来透气的,省得憋死里面的人。
在里面,蒋雨琅一丝都动不了。
这是张竞文最后的办法了,在他过往的经验中,有犯人可以扛过疼痛,可以扛过煎熬,但是没有人可以扛过孤独。
在黑暗的狭窄空间里,没有外人,没有声音,这种孤独会把人逼疯。
张竞文只希望得到一个答案:“火神的头领是谁?窝点在哪里?”
张竞文的任务是要除掉火神,因为火神知道得太多了。
一天以后,他等来了蒋雨琅的话。
但不是招供,蒋雨琅想见一个人。
“我要见李指挥,有话我只跟李指挥说,李真金,就是他。”蒋雨琅又说。
“你是个硬骨头,但是这绝不可能。”张竞文拒绝了。
蒋雨琅果然没有再开口。
又过了两天,蒋雨琅还是那句话:“有话我只跟李指挥说。”
这下,张竞文有些难办了。
硬骨头碰上了硬骨头,最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