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烟里还“咻!”“啪!”,蓝色绿色紫色火焰炸个没完。
新生们惊呆了。
我考上大学的第一天,大学炸了。
四舍五入等于……我炸了大学?
新生们:!!
“咳,咳咳。”
还不等新生们从摇摇欲坠的世界观里回神,几具焦尸已经从黑烟里摇摇晃晃走出来。
黑人抬手打招呼,呲牙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你们没事吧?”
焦尸淡定:“一点突发奇想的小试验,不用担心,都在我掌控当中。”
老生:“……你说这话自己信吗!”
说话间,校园守卫队已经风一样杀到。先观察了下焰色反应,扇闻了下空中气味,立刻扣上防毒面罩,淡定挥手指挥守卫队抱着灭火设备上前,非常专业的开始对症处理灭火。
科学生还在后面踮脚喊:“小心副反应产物!里面杂菌太多,我也不知道后面变成个什么。”
守卫队站在房顶上比量
大拇指:[没事,我知道。]
声音从防毒面具下传来有些发闷,但平添几分淡定可靠。
科学生淡定转头:“放心吧,科学学院最强的是看门大爷。”
就算校园守卫队不是出身科学学院,但溯大学生一年到头连轴转的炸校园,一天一小炸,三天一大炸,时不时高兴了还把整座校园轰上天,他们就算看也看会了。
身体力行实践科学知识,堪称行走的实践教科书——失败实验版。
看着守卫队投身爆炸现场的奋力身影,科学生慢悠悠转身,还向路过同学讨了方手帕擦脸。
同学果断拨打通讯:“喂,吉什图吗?我看见有焦尸在路上走。”
那边的吉什图:“!!快给我留住,我马上就到!”
科学生:“?等等,我还没死,我还能救一救——”深情伸手。
但同学早就跑远了。
科学生伤心欲绝,回头发现身后一排呆若木鸡的木头桩。
他:“?怎么了,我忘记炸什么了吗?”
老生淡定:“没有,只是他们还不习惯炸学校。”
“噢。”
科学生同情:“那很不习惯了。”他好心安慰,“没事,炸着炸着就习惯了。你们是战斗系的?哈哈。”
新生们对忽然开朗的科学生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笑得像看见鱼不会游泳一样。
但科学生已经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孟白屿呢?”
他转头张望:“他不是也在生化实验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