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衡玉也忙不迭帮腔,“就是,他每月一期都要将人骂出花来了。要不是他太过分,谁闲得慌去搭理他。”
沈砚颔首似是理解,就在两人以为这茬过去,正要吃酒用菜时,却冷不丁听对方丢了个炸雷出来
“他是土拨鼠,那我是什么?”
不等目瞪口呆的两人反应,他看向他们,几分不确定的问,“仙鹤?”
鹿衡玉刚进嘴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呛咳的昏天地暗。
陈今昭心虚的直拍鹿衡玉的背,嘴里一个劲反驳,“什么呀,沈兄说什么笑话,仙鹤哪里配的上你。”
沈砚微挑了眉:“不是仙鹤?”
“不是不是!”
“没有没有!”
两人双手疾摆,头也直摇,如硬嘴的死鸭子,就是死也不认,
沈砚眸里染了笑意,无奈失笑了会,就转向雅间房门方向唤了两声,打算让门外候着的跑堂小二另外再端壶梨醪过来。
哪知唤了两声,外头没人应答,他微蹙了眉,又唤他常随,可依旧没人应声。
世家大族养出的下人,尤其是常跟主子身边伺候的,更是万里挑一的佼佼者,可从不会出现这般纰漏。
沈砚觉得事有蹊跷,沉了神色刚要起身出去查看,不想雅间的房门却在此刻被人从外推开了。
浩荡的一群人就这般旁若无人的闯了进来,为首的赫然就是那江莫。他一进来,目光就直射向席间还举着杯子的陈今昭。
“哟,这般热闹啊,不介意吾等来凑个局罢?”
在见到来人那刹,陈今昭与鹿衡玉就脸色齐变,对方开口的瞬间,两人就反射性的噌的起身。
“你们来干什么!”
陈今昭面容带煞,毫不留情的手指门外,“不请自来是恶客,还烦请出去!”
“恶客也是客啊,小探花你赶客可就失礼了。”
江莫推开旁边人对他的搀扶,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她走来,面浮嘲弄,“瞧见没,都是拜你所赐。赔罪酒都不请吃一杯,就想赶我走?”
“吃酒?好说。”
雅间房门处,平缓低沉的语声不期传来。
那道声音不疾不徐,平和沉稳,听在在场西北文官们耳中,却彷如惊雷劈入了耳!他们瞬间悚然,皆面无人色。
刚还放肆的江莫如被人掐住了脖子,刹那僵直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