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今昭见他屈跪下来,两手扣住她膝盖,惊得忍不住慌忙撑身后缩。”
殿下!”
“无事,容我看眼。”
他不由分说的制住她后缩的动作,扣住双膝的力道朝外。
往日行事时,他连看都不敢看上一眼,唯恐自己失控下糟践坏她身子。但此刻,对她的担忧倒是勉强能压了那炽烈的欲念。他伸手轻抚了上去。
平日里,他连按都没舍得用力,唯恐指腹的厚茧刮坏了她。他想象不出,细嫩的连行事都颇为吃力之处,来日要如何产下腹中之子。
眉宇间不知不觉笼上了层沉郁之色。
抖开被子将她重新盖好,他躺下来拥着她,放轻了声低语,“睡罢。”
翌日下了朝,姬寅礼就将华圣手宣入宫中,细细问了番。
华圣手捋着长须沉吟一番,给了他答案,“父高则胎硕,此说虽有,然未可一概而论。再者,胎大难产与否,也与孕期滋补是否过甚有很大干系。胎相若正,滋补合宜,则患可少焉。”
姬寅礼放了一半的心,但又问,“若是如此腹胎依旧过大,该如何?”
“那便只能提前催产。”
“可有风险?”
“若怀胎在九月左右,风险能降很多。”
姬寅礼颔首,未再继续发问,只阖眸慢转着墨玉扳指。
好半会他睁了眸,问起了将汤药换作食补方子的事。
华圣手道,“是药三分毒,汤药停了换作食补慢慢调养也好,只是时效慢些。”
“慢些就慢些罢,劳圣手开些得用的方子。”
“殿下客气了,这是老朽分内之职。”
说完了此事后,殿内安静了下来。
华圣手感到对面之人似朝他扫来一眼,正待他琢磨对方是否是有难以启齿之问题,就果不其然听其突然问了句。
“行房事时,若是不甚契合,对方总觉难熬……可有何解决之法?”
“呃……”华圣手加快了捋须动作,把脸稍微往外撇了撇,“之前亦与殿下提过,时间久了会好些。若殿下等不及,可用些助兴之物。”
“可对身体有害?”
“能不用,是不用。”
姬寅礼便明白了。
抬头朝殿外看看,他招来人去库房取些上等药材来,又看向华圣手道,“我瞧外头天色不好,便让人送你早些回去罢,省得下雪了路不好走。”
华圣手笑呵呵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