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这很奇怪吗?”一路上的敌人完全可以说是兵败如山倒,但是也引发了樱桃的疑心,“这里不尽是些糊里糊涂的家伙吗。他们好似不是为了挡住我们才堵在这里的,而是不想去往楼上…难道。”她的脸蒙上了一层阴霾,显然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汝很担忧…那位头领吗?”堂吉诃德悄悄地接近樱桃,垂下眉毛,担忧地问道。
“怎能不忧心呢。”樱桃像是还没有整理好思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随即说道,“他是个威风凛然的人。守护应守之物,斩杀当斩之敌。实力能与其比肩之人,在剑契组内部也屈指可数。而且,虽然少言寡语,但对自己组里的人总是悉心照料。若非那个决定。我的友人们也不会落入此等窘境…”
“啊…”辛克莱看上去很在意那个决定是什么…但似乎很快察觉到现在并非询问的好时候,便安静地闭上了嘴。
“无论情况如何,也只能赶紧上楼了…”樱桃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上了楼。
“噗叽啪(林渊踹碎罪种的声音)”
“<罪种?刚才那个,是罪种吗?>”
“外观与以往相遇时有所不同。似乎更为深化…”
“这是罪种更进一步的形态。”浮士德解释道,“由于每个人内含的罪种性质不同,因此它们的形态可以是多种多样的。”
“但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形态的个体。”辛克莱问道。
“回收金枝同样也会促进罪种的成长。”
“那种枝条…这世上到处都是受其影响的东西。比想象中还要厉害啊…”罗佳也是说着,“仔细想来,这个罪种…应该是某种“罪”的象征吧?”
“迷失自我,失去了原本的模样。”
“扭曲不就是类似的东西吗?”
“有些人变成扭曲,有些人变成罪种…是依据了什么标准呢。”众人都是众说纷纭。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颗蕴藏着开花可能性的种子。>”但丁突然自言自语道。
“你说啥?跟浮浮解释的声音重叠了,我听不清你的话…”林渊问道,“不过说回来刚刚的话题…如果能在极端压力下保持自我,就会发展成扭曲…”
“<当那一天的光芒照耀着人们的心,使那埋藏的种子绽放之时…>”但丁似乎没有听到众人的声音,依旧自言自语着。
“但丁?”林渊感觉到不对,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手。
“<被罪孽吞噬后扭曲的形态,通过那些非此亦非彼的人们梦想中的异想体的形态,以罪种的形式重生。>”
“但丁!没事吧…”
“但丁。”
“<如果承受了所有的痛苦,但却无法承担自己的罪,其心灵将会扭曲…>”
“什、什么玩意儿…钟表头,突然在嘀咕什么呢?”
“听起来很严重的声响…是头部义体出了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