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均抓住他的手,握紧了,突然开始上下甩。
胳膊上的麻劲儿瞬间变得疯狂起来,酸麻得邹飏眼泪差点儿要下来,右手撑着桌子,咬牙切齿:“我靠我靠我靠……”
“好了吧。”樊均放开他的手。
邹飏收回胳膊,长长舒出一口气:“这要换了刘文瑞,已经死这儿三回了。”
樊均笑了起来:“这么残暴。”
邹飏感觉自己一瞬间体会到了樊均左手使不上劲的痛苦。
“你胳膊,”他想了想,“平时都什么时候去治疗?”
“都下午,早上人多。”樊均说。
“下次什么时候去?”邹飏问,“我陪你去吧。”
“不。”樊均说。
“嗯?”邹飏愣了。
“不用,”樊均看着他,“挺无聊的,而且我也……不想让你看那些。”
邹飏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行吧。”
“吃吧,”樊均把披萨推到他面前,“不饿吗?”
“饿。”邹飏拿过桌上的湿巾擦了擦手,拿起一块披萨咬了一口,“嗯……”
“不好吃?”樊均马上也拿了一块。
“好吃,”邹飏挑了挑眉毛,“有点儿意外,比那天的咖啡和冰淇淋强多了。”
樊均笑着也咬了一口。
“平时你都怎么吃饭?”邹飏问。
“何川在就跟他一块儿吃,店里,或者出来,”樊均说,“他要没来,我就自己解决。”
“他每天都来吗?”邹飏又问。
“差不多吧。”樊均说。
“哦。”邹飏没说话,低头吃披萨。
“怎么,想偷东西吗?”樊均问,“店里有监控,二十四小时不间断。”
邹飏笑了起来:“神经病。”
樊均笑着也咬了一口披萨。
“想偷情。”邹飏说。
樊均呛了一下,转头咳了半天,喝了口水:“你是张嘴就说啊。”
“闭嘴怎么说。”邹飏拿了个鸡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