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时绮害羞逃跑,商随用睡袍系带绑了他的手,固定在床头。
本来以为这样就彻底结束。但他睡过去没多久,迷迷糊糊中商随似乎又贴上来亲他的脸,最后怕吵醒他,自己去了浴室。
最恐怖的是,经历过这一切后商随居然准点起了床。
时绮在床上赖了半个小时才动弹。要不是他底子太好,只需要最简单的妆面和头发造型,说不定婚礼真得延时。
林言没察觉到时绮眼神飘忽:“你是不是太激动了?今天毕竟是你的大日子。”
正说着,房门被人推开。
“小绮!准备得怎么样?”
初桃活泼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旁边跟着应羽然和江砚,前者手里拿着一捧精致的铃兰捧花。
“我来给你送捧花,”应羽然双手向前,“请。”
“你不知道昨晚有多搞笑,”林言他们昨晚在海边开派对,闹到后半夜才结束,“我给他们讲了你和商随的故事,大家听得一愣一愣的,都觉得特别浪漫。”
“听说你毕业那年的花束是商随送的、还阴差阳错经过应羽然转交,应羽然说他今天必须得把捧花交给你,形成一个闭环。”
“我上一次见到随哥就觉得他很眼熟,忍不住一直看。”
应羽然笑着说,“时绮当时误以为我对随哥有意思,其实我只是个花童。”
时绮依稀记得那天喝醉之后,自己一直揪着应羽然不放。
他也笑起来,从应羽然手里接过铃兰捧花:“判断失误,无罪释放。”
“皇上圣明。”
应羽然学着秦书赫的样子说完,又真心实意祝福,“新婚快乐,时绮。”
江砚突然举起手机:“商随说想看看你。”
“不行不行,仪式之前不准偷拍。”
初桃责问道,“你哪边的?是你说一心向着时绮我才让你过来的!”
“当然是时绮这边的,”江砚立即表忠心,“我刚才偷拍商随了,时绮你看。”
时绮十分感兴趣地凑过来。
照片上沈千俞正和秦书赫说话,商随一个人在一旁整理领带,腰上的黑金马甲链熠熠生辉,看上去光彩照人,丝毫不见一丝疲态。
商随和时绮的礼服是同款不同色的定制西服,一黑一白,在小细节上做了不同调整。
两人身上都有许多精致的配饰,时绮没有耳洞,商随给他挑的耳夹。
林言对时绮念经一样道:“他是黑,你是白,他是恶魔你是天使。”
应羽然吐槽:“有点土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