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黔驴技穷,不知该怎么做的乐子游,在陈最的不告而别中,在找不到陈最的慌乱中,在陈最漫长的沉默中,无助的,投降般的开口。
“陈最。”
“我要做些什么才能弥补你?”
“你来告诉我好不好?”
乐子游像是溺水的人,求助的望着陈最所在的方向。
陈最夹走嘴里的烟,烟气向着乐子游缓缓吐了过去。
终于开口。
“让我操。你。”
一句话让房间里活人的那点的热乎气又低了不少。
乐子游怔怔的瞧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表现出些茫然。
什么?
“什么?”
他没有再听到陈最的声音,沉默表达着陈最强势的意愿。
你听清楚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的意思不会再更改。
我只提供给你这一个选项。
所以没有回答第二遍。
乐子游只得去回忆陈最刚才说的话,他震惊但想想又没那么意外。
毕竟两人之前在陈最的主导下做过不少色。色的事情。
陈最还用自己的手指……
其实目标一直挺
(buduxs)?()明显的。
他要自己爱他,
还要自己给他睡,
简而言之他要自己的全部。
在他思考这些时,心里还有一个声音在悄悄的为陈最的要求感到欣喜,这样是不是说明他没有彻底厌烦自己,这样是不是表示陈最是喜欢自己的。
乐子游心里好几个想法在拉扯。
要被一个鬼,想想鸡皮疙瘩就冒了起来,这实在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