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的吻逐渐越来越熟练,缠着陈最的舌纠缠着,陈最无法反抗,被他一寸寸占领了口腔,滚动的喉结吞咽着口水,发出被欺负的声音。
沈确听到他的声音只想一直亲下去。
好甜。
好香。
他恨不得把陈最的口水勾过来吞咽。
直到空气在他们的亲吻中消失殆尽,窒息感不断传来,沈确才不得不在胸腔的闷痛中结束这个吻。
退出时,舌尖还扫了下陈最的上颚,扫的陈最止不住的颤栗。
沈确在心满意足又意犹未尽中,看到了陈最那双不解,质疑,委屈泛红的眼睛时理智回归了。
回归的理智炸了。
他……刚刚做了什么!
陈最一把推开了他,跑去了卫生间。
沈确摇晃着向后,他不再是凶狠的野兽而是一个失魂落魄的人。
他看向卫生间,听着从里面传出的压抑的哭声。
他亲了陈最。
不是因为治疗,没有经过他的
同意,
就强行亲了他。
他简直是个畜生!
他该死!
沈确懊恼愤怒的甩了自己一个巴掌,
那样大的声响让哭声都暂停了一瞬。
卫生间里干打雷不下雨演戏的陈最,这倒不是他希望的。
他接了点水往脸上抹了抹,这才从卫生间出来,看向沈确的目光还带着防范,视线落在他肿起的脸颊,他还真是对自己下狠手啊。
沈确径直向他走去,陈最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
沈确见状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随即是深深的自责。
“对不起。”
他突然砰的一声跪下。
傲天:【男人膝下有黄金这套可并不金贵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