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科愣了一下,随后有些酸溜溜的说道:“老爷子什么都先跟你通气,真是胳膊往外拐。吕金山那个弟弟我有所耳闻,可以找人去查,但你最好别抱太大希望。”
陆昭皱眉,道:“有保护伞?”
张立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问道:“吕金山背后是谁?”
“是陈家养的某条狗。”
陆昭回答点出真相。
吕JS区区一个边防站站长,怎么可能直接攀上陈家。
单纯一个吕金山也压不住自己,只能是郡一级的人物,乃至是南海道政局里的人。
“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但大概率是南海道政局里的大人物。吕金山是来给他捞金的,顺带当你的五指山。”
张立科发出一声自嘲的轻笑:“我们一个少校,一个中尉,都是巡山的小妖,怎么斗得过人家山大王。”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
陆昭皱起的眉头缓缓舒缓,坚定说道:“事在人为,先查出证据再说。”
张立科余光瞥见陆昭恢复平静,甚至更加坚定的侧脸,对方没有言说鼓舞士气的话,却有些感染到了他,
他叹了口气,似羡慕一般说道:“年轻就是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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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
陆昭一如往常一样开始盘坐炼神。
早上炼精化气一个小时,中午观想,晚上一直练神到白天。
其中炼神最为痛苦,每一刻都有吞针之痛,且成效没有生命开发那么明显,这是最煎熬的。
许多人是能够忍受痛苦的,但极少人能耐得住寂寞。
何况陆昭是精神类超凡者,五感方面要比常人高出数倍,他所能感受的疼痛感也要高出数倍。
陆昭眉头紧锁,全身流汗不止,肌肉时不时不自觉抖动。
不过他从来不怕寂寞和疼,就怕看不见路。
前途一片光明,大步向前就好。
清晨,阳光照进来。
陆昭吐出一口浊气,只感觉浑身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