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按你说的,我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不治了。”张子文撇嘴,绷了二十五载的神经,渐渐有了缺口。
林妙儿微怔,恨不得抽自己,可瞧着主人虽单薄却莫名宽厚的背影,突然噗嗤笑了:穿越好啊,不穿越可怎么活啊。
“还不快点?”张子文拦下计程车,拽着车门瞪视林妙儿。
“主人等我!”林妙儿飞奔向张子文,笑靥如花。
……
“你裤子上怎么有血?”
柳红绫瞥了眼季伯常的西装裤。
季伯常闻言,心头猛地一颤,遂淡淡道:“哦,打人溅的。”
“巧了。”柳红绫玩味道。“不溅大腿不溅小腿,净溅膝盖这块?”
眼看要被拆穿,季伯常目露凶光,冷冷道:“柳红绫,我说过,他以前不是你的老相好,以后也不可能是。”
柳红绫被戳到痛处,寒声道:“我这辈子,连我爹都没跪过,季伯常,你真有出息。”
砰!
季伯常砸碎了红酒杯,怒视柳红绫。
砰!
柳红绫也甩了手中的红酒,目露寒光。
对峙许久,二人颇有默契地泄了心中怨气,重新给自己倒酒。
“她不是在英国读书吗?”林妙儿红唇微翘。
季伯常拎着杯子倒酒,头也不抬:“关我屁事。”
柳红绫眯眼瞥他,眼里跳跃着恶劣:“听说庄园里那个男人一直很在意她的学业。”
季伯常倒酒的手猛地一抖,瓶口一歪,仿佛漏尿。
杀人般的眼神怒视柳红绫:“你他妈要老子去告她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