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偷了懒,早早关掉导盲球提醒的珀珥眨巴着眼睛没接话,心虚程度悄悄上升了一截。
随后,阿斯兰坐在室内的小沙发上。
他的手臂环着珀珥的腰腹,让小虫母坐在自己大腿上,而他则身形微俯,伸手拇指、食指成环,圈着珀珥的足踝和脚尖摸了一下。
没穿袜子没穿鞋,赤脚踩在露台那边通风十足的地毯上,从足面到小腿冰凉一片,和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没两样。
阿斯兰指腹蹭了蹭珀珥脚踝上的皮肤,客观道:“鞋袜一个都没穿。”
这次,珀珥的心虚程度上升到了100%的数值。
他双腿微微岔开,半跪在沙发上,膝盖之间夹着阿斯兰的大腿,撑起身体,有些赖皮似的伸手抱住了阿斯兰的脖颈。
珀珥撒娇道:“因为想要阿斯兰给我吹头发、穿袜子!”
即便是成熟稳重的年长者,也遭不住小珍珠搂着脖子的撒娇攻势。
阿斯兰那本想开口让珀珥更注意健康的话被藏了回去,他无奈又宽纵,只是抬手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珀珥搂住自己时,下意识撅起来的屁谷。
在回归太阳宫后,珀珥早已经被养出了几分巧妙的腴润,该瘦的地方瘦,该肉的地方肉,尤其胸膛、屁谷、大腿根的位置,这一下拍下去软绵得厉害,像是在揉云朵棉花糖似的。
珀珥僵了一下,面颊晕红,脑袋整个藏在阿斯兰的颈窝处,张嘴含着咬住了对方颈侧的皮肉。
那可比阿斯兰拍他的那一下使劲儿多了。
阿斯兰笑了。
当初那个小心翼翼、总是把“抱歉”挂在嘴边的小虫母,而今也会凶巴巴地咬人了。
他掌根落下,抚着珀珥的尾椎揉了揉,“疼了?”
不疼,但就是羞。
珀珥模模糊糊哼唧了一声,为自己酥酥麻麻的小屁谷感到羞耻……他竟然会觉得有一点点舒服?珍珠的屁谷是坏掉了吗?!!
甚至不只是屁谷,连带着虫翼、尾勾、胸膛……
所有生长有蜜腺的位置,都开始泛滥出一层酥麻的痒意,原先安静蛰伏的腺体似乎在这个夜间醒来,开启了一场无声的狂欢。
珀珥声线轻缓地低哼了一声。
他咬着阿斯兰的脖子,清透水润的浅蓝色眼瞳中充满了迷茫和难耐,连眼睫都隐隐溢出潮意,似乎只要再多碰一下,就能挤出泪珠来。
但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古怪的舒服。
阿斯兰发现了珀珥的变化,也发现了对方越发颤抖的腰肢,以及他深色长裤大腿位置的一抹暗色湿痕。
似是前不久才落上去的,在卧室温暖柔和的灯光下泛着潋滟微光。
……滴落的水迹吗?
阿斯兰的记忆忽然被带着回到了许久之前——在他握着珀珥的手腕,将人揽在怀中,引导对方使用精神力的情景中。
恍如隔日,倒是让他很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