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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25 第三十次人生（第4页）

老人眉头微挑：“你认识我，孩子？”

奥罗拉直面他黑洞洞的枪口，仿佛没看出对方的警惕似的，点点头，仍然笑着回答：“当然。之前我一直生活在宝石世界，但在另一条世界线上，我是布鲁斯的养女。”

阿福有所了悟：“是普林斯女士介绍你来这里的，为了布鲁斯老爷？”

奥罗拉肯定道：“是的。关于这部分说辞，还需要我证明什么吗？”

“不，当然不用，”阿福彬彬有礼道，“如果非要让我再问些什么，那么我只需要知道你的名字，小姐。”

奥罗拉沉默片刻。

她说：“可以。不过在这之前，能不能先把枪放下？”

阿福从善如流。

半晌。

奥罗拉被带到了布鲁斯面前。

她凝视着那张熟悉的面孔，暗叹一声，而后环顾四周，疑惑道：“为什么要把他安顿在精神病院，周围还布置了这么多和阿卡姆罪犯们长相一模一样的虚拟医护人员？”

阿福也看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孩子，平静地回答道：“等到布鲁斯醒来，我会告诉他，蝙蝠侠只是他臆想中的角色，而他曾对抗过的那些反派，则只是一群无辜的医生和护士——他如今正在医院接受治疗，我会一直陪伴在他左右，直到他病好为止。”

奥罗拉明白他的意思了：“你想让蝙蝠侠退休，想让布鲁斯在虚假却和平无害的正常生活中度过一生？”

“正是如此。”

“……”

奥罗拉理解阿福。

她发自内心地希望阿福的计划能成功。

“但如果他拥有布鲁斯的记忆，如果他是布鲁斯·韦恩，那他绝不会选择妥协。”

奥罗拉注视着躺在床上、如同一尊沉默雕像的布鲁斯，声音压得很轻，语气却透露出一股莫名的坚定：“阿福，你了解布鲁斯，你知道这瞒不过他。”

阿福朝她笑了笑：“我明白，奥尔小姐。但我想，至少也该尝试一下。”

奥罗拉看着比自己记忆中苍老许多的老管家，轻轻点了点头。

她思考片刻，又提议道：“但你也许可以想办法让布鲁斯早点醒来，阿福，无论如何，该经历的总归是要经历的。”

阿福微微颔首，表示他会尽力。

【13岁】

距离布鲁斯复苏还有至少四年，奥罗拉不准备插手阿福的行动，她思考一阵，决定前往哥谭——也就是如今欧米伽的老巢——探探情况。

阿福衷心祝愿她一帆风顺。

【14岁】

天不遂人愿。

出行未半，奥罗拉路遇欧米伽。

这是否有些过于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