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按照夜知闻的说法,自己却把药王给砍了。
可奇怪的是,月薄之面对此事,神色古井无波,似乎毫不在意。
难道……这里头还有什么蹊跷吗?
铁横秋多少能感觉到:自失忆之后,所经历的桩桩件件,都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诡异。
然而,月薄之和夜知闻的存在,还是让他放下了不少心防。
夜知闻和铁横秋之间有主仆血契,夜知闻是不能伤害铁横秋的,彼此也有天然信赖。
至于月薄之……
铁横秋看月薄之更是如看明月,不敢多生思量。
即便心中偶有疑虑,却也难以让这份怀疑发芽。
更何况,以月薄之的修为,即便是想取他性命,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又何须这般大费周章、故弄玄虚呢?
看着铁横秋一脸思索,月薄之放下书卷:“在琢磨什么?”
铁横秋忙回答道:“没什么……我只是……”
只是屁股疼。
铁横秋想到这个问题,觉得不能放任,只好委婉地说道:“蛊毒发作如此频繁,对您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损伤?”
月薄之听到这话,似乎不悦,皮笑肉不笑:“哦?很频繁?”
铁横秋:……不频繁吗?
难道我们过去……比这还频繁吗?
握草。
这么频繁,我还能当魔尊呢?
我原以为我过去是威猛的禽兽,现在才发现是拉磨的驴……
和这蛊虫一般的勤奋啊。
走火入魔真的会发癫啊。
好吓人。
铁横秋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地挠了挠后脑勺,硬着头皮说道:“我寻思着,好像每次咱俩靠近的时候,您这蛊毒就特别容易发作。”
听到这话,月薄之意外地挑眉:“你倒是很会观察。”
铁横秋尴尬地咧了咧嘴,挤出一丝笑容:“也……也不是,主要是我真心实意地关心您的身体。”说着,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琢磨的方向有道理,便接着说道,“我听说这等蛊毒,一般都是成对的,我身上带着母蛊,您身上的是子蛊,所以咱俩一靠近,就容易产生反应。”
月薄之笑意淡漠:“你是从哪里听说这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