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行,我们当你是平等的同学,是可以交付后背的战友,但别人未必是。”
他们都对那堂关于诱进型Omega的课记忆犹新,也听闻过云行离开学校后遭
遇的那些磨难。大家虽然嘴上不提,但个个义愤填膺——曾经并肩作战的队友,难道仅仅因为性别身份不同,就要遭受如此不公吗?
“我们商量过了,以后若是遂哥不在,我们在学校分头陪着你。”俞清将几个人的意见告诉云行,末了还提醒一句,“有想法的人太多了,万一来个发疯的,你没防备,出了事怎么办?”
后来渐渐地,云行也就习惯总有人跟着他了。不过好在军校几乎都是集体活动,他们天天三点一线,大家成双结对地出现也并不奇怪。
有队友跟着云行,江遂不在的时候,也放心不少。
晚上聚完餐,队友们都回宿舍了,江遂牵着云行散步回家。他们仍住在江遂那套距离学校不远的公寓里,每天早上江遂送云行去学校,晚上接回来。他自己很少在学校里,最近一直在忙别的事。
“那么忙还要跑回来打对抗赛,你也不嫌累。”云行晚上喝了点啤酒,脸颊在路灯映照下白中透红,睨着眼看人的样子让人心头发痒。
江遂上手捏一把他的脸:“要不晚上试试,看我累不累。”
云行:“……”
见云行不说话,江遂的手开始不老实,从他肩上沿着脊柱一寸寸往下滑。
云行反手抓住江遂手背,用力按了按:“下次对抗赛我去打。”
“不行。”江遂想也不想拒绝。
云行认真给他讲道理:“江遂,只有一个人自身强大,才不必外求。”然后停了停,才又说,“我可以的。”
江遂想了想,他心里是认可云行说法的,也知道云行能办得到。今天对抗赛上那几个alpha,论体能或许略高云行一筹,但论智商和手段,远在云行之下。云行上了台,即便是打十轮,也能稳赢。
他知道自己这一套办法治标不治本,理智上明白只有云行展露真正的实力,才能把那些龌龊念头打下去。可他还是很难接受。
云行拉着他的手晃了晃,灯光下的笑容有很强的蛊惑性:“你要在台下看着,我是怎么把他们打趴下的。”
又想了想,江遂才不情不愿地说:“那好吧。”
两人继续往前走,转过一个路口,就能看到小区大门了。时间还早,江遂盘算着回去之后洗个澡,还能好好让云行体验一下自己的体力。
大概是可以做到明天早上的。
云行不知道他脑子里乱七八糟想的是这些,看他沉默不语,还以为他最近事情办的不顺利,便宽慰道:“你别着急,事情总得一件一件做。”
江遂低应一声,未作多言。此次归队后,他已被擢升为大校,而云行则因一等功破格晋升中校,但司令部尚未对外公示。
没过几天,傅言归亲自召见江遂,欲将其列入军委会候补委员提名名单。此时距傅言归卸任仅剩两个月,而缅独立州与宋家事件已令军部元气大损。傅言归借机推动军委会扩编提案,拟将委员席位由五人增至七人。
但五人制军委会自新联盟国成立以来沿用至今,牵涉多方利益平衡。若强行扩编,必将打破现有权力结构,阻力极大。
傅言归动用了很多手段,想在自己卸任后,将江遂和连奕推上去。一是扶持自己的势力,二是这两位都是难得的顶尖军事人才,若成功入席,可在未来权力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