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不想承认,吴子显的一年,就让他赔进去百年。不想承认他这辈子都栽在没有结果的暗恋里,人生广阔的可能性因此变得狭窄。
但这些,容览都不能说。
一说,连远远看着的权利都没有了。
“不是?那是什么?”吴子显缓慢地引诱他。
两人压在沙发凹陷处的手近在咫尺,容览指甲盖的颜色有着健康的潮红,思考时,拇指无意识摩挲起沙发接缝。
吴子显顺着皮革纹路摸过去,两枚尾戒突然相撞发出轻响。就当他的五指即将卡进对方指缝,十指相扣时,容览总算垂着头说:
“你怎么会可有可无,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最重要、最重要的……朋友。”
吴子显顿住。
片刻后,他无奈地勾起唇角,不知道此刻是该高兴还是该苦笑。
于是他收回手,说了句:“这样啊……”
当天晚上,容览被他“最重要的朋友”压在床上亲。
可能是因为带了点
哀怨,
吴子显的动作比平日里更加强硬。他给容览翻了个身,
扌止下库子,用手指把容览饱满有力的月退肉撑开一个小洞。
“等等……要干嘛……”脸埋在枕头里看不见后面,凉飕飕的感觉让容览很没有安全感。
突然,吴子显开始在他月退缝里冲撞。
这是容览第一次无阻碍地接触吴子显那里,他吓坏了,结结巴巴发出几个音节,僵硬地一动不敢动。
容览的脑袋不停磕在床板上,他却完全没有知觉,因为他全部的神经都汇集在下面。
好热,好烫,好疼……
这跟左爱有什么区别?
身上是吴子显的重量,耳边是吴子显的喘息声,还能闻到吴子显头发上淡淡的香味混合着荷尔蒙。
“别……别……呃……”
速度太快,压迫感太强,他感觉自己大脑皮层酸得不停在放电。
就在这时,一个童声划破黑夜的寂静,在空气中炸响:“哥哥,你睡了吗?”
为什么他弟这时候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