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原本有两名巡林员轮流值守。
他们的东西都还没放进去,闫川柏随便选了间右边的,推门进去就看是一个套间,外间有沙发办公桌,里间有张小床:
“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祁禾靠在桌边,客气道,“让你睡沙发,不太好吧。”
闫川柏扯唇,“我就睡外面。为了防止你半夜冲出去,为非作歹。”
祁禾品着布局,“那这样,我只能半夜冲出来对着你为非作歹。”
只能?闫川柏轻嘲,“委屈你了。”
“想到是你,也不委屈。”
“……”他冷笑,“你又精神了是不是。”
祁禾适可而止,回里间休息去了。
…
这会儿已临近傍晚。
哗哗的雨声和昏暗的天色都很是助眠,祁禾倒头就睡。虽然很难睡熟,但他直觉睡着会比清醒着好很多。
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
咚咚两声敲门把他唤醒。
祁禾侧头靠在枕头上,涔涔的汗水浸湿了头发,苍白的脸上透着病态的红,喉咙都快烧起来了。
他睁眼,就看闫川柏拿了杯水进来:
“孟妍给你拿了退烧药。”
祁禾强撑着支起身,入手的水杯凉凉的,缓解了他的灼烧感。他喟叹一声,和着药一起把水喝了个干净——
他竟开始怀念初来乍到时的“牛饮”。
闫川柏就站在一旁看他,不知想到什么,哼笑了一声。
祁禾敏感抬头,“你在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
闫川柏缓缓,“我只是想到你说自己慢热。但现在不是了,”他指了指,正色,“你现在,是热得快。”
悠悠的语调听着十分欠扁。
祁禾放下水杯躺回去,闭眼送客,“不要以违禁电器的名字呼唤我。”
送走了闫川柏,屋里又安静下来。
祁禾躺了会儿没睡着,大脑又开始运转。他望向头顶昏麻的天花板:首先,他确定自己没被丧尸抓到过。其次,他作为剧情的重要配角,一定会跟着闫川柏苟到最后。
所以,他不可能被感染成丧尸。
想了会儿,他叫道:“系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