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又该如何应对?
“权术向来如此……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要用到这一套来保持人心稳定。真心爱着自己家园的人们,对于所知所学有所限制,都是乐见其成的。”付沧钊的声音依旧慵懒,像极了躺在草地上午睡的猫咪。
陈超又问:“我们还有妇联,还有很多渠道可以争取合法权益,这些路子也走不通吗?”
“这就得看法律本身容不容许了,还有切实执行法律的那批人是怎么想的。理论上法律是端水的、是平等的,但执行者的屁股通常是歪的……难说。”
也许因为处在灵体状态,付沧钊说话总是轻飘飘的,分量却很重。
重到陈超不觉得自己现在有资格承担。
“就算只是为了争取一份做人的尊严,从男人手里也讨不来多少东西。”崔莹莹
补充说。
“奴隶向奴隶主讨要一份权利,本身就很可笑。(buduxs)?()”
“?()?『来[不读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buduxs)?()”
如果哪一天,农场主发现机械干得又快又好,成本还远低于养活一家农民,或者相差不多,就会飞快地抛弃农民,改用从不抱怨辛劳的机械。
上位者无法容许不安定因素存在。
只要给机会,他们一定会立刻放弃共存,而农夫可能还天真地以为,自己除了给农场主种地,还有各种各样的价值……
事实上农夫唯一的价值就是种地。
至少在农场主眼里是这样的。
至于把农夫从农场踢出去之后会遇到什么麻烦,已经不关被踢出去的农夫什么事了。
如果还想留在农场,农夫只有一条路可走——杀死农场主,自己控制农场。
当然了,一定程度的求情的确可以换取少许空间,这就纯看农场主心情好不好。
心情好、有余力,就准了;心情不好,或者农场主自己都自顾不暇,还管一介农夫死活作甚?
她们明白的,她们早就明白的,这是她们成长至今学来的第一个道理。
陈超目光变得黯淡,眼神却愈发坚定,自言自语道:“原来不是为了争取更多权益、过上更好的日子……而是为了活着,才要与全世界为敌。”
从这一刻起,她内心的迷茫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