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依稀记得盘星教没有教祖,只有宗教理事长,上一个当教祖的人还是诅咒信里的自己。
夏油杰下意识问道:“你们的教祖是谁?”
白衣老头看了一眼教祖大人的房间,再回头看夏油杰,笑容怪异:“您认识的。”
夏油杰皱眉,猜不出是谁,能请动家入硝子当说客的人不多,总不会是消失两年的七海建人吧?
他始终没有猜到麻生秋也的身上,如月车站一行,证明对方身处于未来。
五条悟都不怀疑了,何况是借此洗刷清白的夏油杰。
他总不可能背叛悟的信任吧!
和室内。
老友碰面,麻生秋也告诉家入硝子,自己和禅院直哉都被“花吐症”传染的情况。
家入硝子
遗憾看见的不是健康的麻生秋也,听完对方的遭遇后感到棘手:“你感染‘花吐症’诅咒,口吐鲜花,想要切除肺部和气管,万一你的诅咒没有根除,康复后又缠上来了怎么办?”
家入硝子建议道:“禅院就是块绊脚石,你让夏油去追查咒灵的下落吧。”
麻生秋也摇头,脸色难看:“不可能找得到,让夏油和五条一起去调查也没有用。”
这么严重?家入硝子想抽烟冷静一下了。
家入硝子的视线落在对方压抑着极端情绪的脸上,气色变差,反而突显出这张忧郁美人面。
她在心中总结了麻生秋也患病的原因:禅院害人不浅,麻生自讨苦吃。
“你对五条念念不忘,禅院对你心怀不轨,你要不然你亲禅院一口,先让他解脱了?”
家入硝子说了一个超级冷笑话。
“解脱个什么啊!”
麻生秋也喊冤,就算解咒的方式是接吻,他宁可自杀,也不会去亲禅院直哉。
人活着总要一份忠贞或者一份清白吧!
麻生秋也咳嗽不止地说道:“咳咳咳——直哉同时仰慕我和甚尔,从他嘴里吐出来两个品种的凌霄花,你开玩笑让我去成全他,甚尔的那一份怎么办?你让我去阴曹地府找人吗?!”
家入硝子摸了摸嘴角,没有笑出来真是太好了,勉强对得起麻生秋也。
她发现每次单独见到麻生秋也,不是有乐子,就是在看乐子。
她瘫坐在地,摆烂地说道:“用黑绳吧,我去借米格尔寄存在东京高专的咒具。”
麻生秋也脸色苍白,身穿素色的和服,捂住口唇,身体隐隐颤抖,与羂索抗争到底的气势回归,不允许自己颓靡太久的时间。
“硝子,你先帮我治疗一下,我咳得好难受。”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