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抽空思考片刻,得出心底的想法:不会,只要自己足够强大,便可以强求任何人做任何事,当你玩腻了一个人的肉体的时候,你自然而然就不会对爱情有新鲜感。
18岁的少年两次树上求婚,用玩笑话逗得五条悟掉下去。
直到某一天,教室里的麻生秋也彻底无法自欺欺人,对五条悟许下爱恨交织的誓言。
“这段友谊如有改变,我就坠入十八层地狱,受尽刀山火海的折磨。”
羂索会嘲弄虚情假意,却不会对真挚的感情发表歪理。
他明白真心的难得。
如麻生秋也对五条悟的行为,在咒术界找不到第二个人,那是守护,是珍惜,是理解与等候。
羂索逐渐抽离自我,不再代入己心,高高在上的旁观,不让自己坠入回忆的苦海。他还会在无聊的记忆出现的时候去回忆麻生秋也打出“黑闪”
的过程,那是他唯一有兴趣反复观摩的事情。
紧接着,引起羂索兴趣的是麻生秋也告诉五条悟的如月车站一事。
然而如月车站的前后经过是一段空白,所有人失去记忆,只有下车后麻生秋也说出的寥寥几句话,描述了一段五条悟回去继承家业的美好未来。
羂索嗤之以鼻,根本不相信此人嘴里的鬼话。
东京高专第五年到来。
19岁的少年就像是青春
的一段梦(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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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毕业日画上句号。
其中不和谐的音符再次响起。
麻生秋也再临宫城县杉泽第三高中的教学楼,服下致幻药后的状态宛如疯子,唯独站在月下有一种遗世独立的狂热,“【?】【?】夫人,晚上好!我们又见面了。”
这一次,羂索猛然惊醒,不是听不清内容,而是回忆被遮掩了关键词。
“重新认识一下,我是麻生秋也。”
羂索真正地正视了麻生秋也。
“我是一名东京高专五年级学生,至今没有术式,咒力总量也偏低,在三年前的星浆体任务里,我有缘与您隔空博弈过一回,伏黑甚尔死亡,天内理子存活,那局是我赢了。”
打破旁观立场,羂索放纵自己沉浸入回忆,仿佛来到那个月色高悬的夜晚,凝视麻生秋也。
少年还是那个想要摘星夺月的人,摘的星星不是爱情,夺的月亮不是五条悟。
麻生秋也要力量,要权势,要得不到爱情的其他东西。
今夜,他在挑衅冥冥之中的敌人。
“您会生气我的安排吗?”
“应该不会。”
“您是一位古老的存在,谁也不清楚您最初的来历,但是您对咒术知识的追求令我敬佩。”
“请您——接受来自于我的宣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