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本来扎来普龙消除快,难觅踪迹,但由于凶手的歹念利用酒精增加效力使得药物药效变强的同时,滞留时间也更久,以至于解剖时胃内容物找到了足以检测到的药量。”
虽然蔡队理解花小雨的意思,但是在他看来,对方并没读懂自己的担心。
“药物找到了,也验出来了,甚至也知道了在王娜被割腕时还处于被药物束缚阶段,可这对于抓凶手不起作用。
他能投药,我也能,我们都可以。只凭借案发时间邻居的证言是不能定罪的。”
花小雨镇定自若,“你说你吧,一天总是心急,案子没破就整天阴沉着脸。
我要是不说吧显得我不近人情,我要是说吧,破案于我一个法医来说是份外之事。会不会多管闲事?”
蔡队一看花小雨这是有办法,马上笑脸相迎,“嘿嘿,花法医一身正气,热心于打击罪恶,弘扬正义,怎么会区分职务所在呢。”
花小雨一脸被恶心到的表情,长叹一口气,“罢了,懒得戏弄大家,破案要紧。
我也不是有什么定罪的办法,只是想到了点东西,感觉应该有用,只代表个人观点。
凶手虽然犯了低级错误,在自杀现场带走了杀人工具,但是由于工具没在现场,反倒让警方无计可施,指纹比对用不上。
更棘手的问题是投放安眠药,药物进入体内化为无形,同样毫无还手之力。
虽然没有铁证,但是也不是无处可查,只要能够侧面证明凶手参与了犯罪活动,一样可以撬开他的嘴。”
“之前我们也想假设于清风是凶手,那么应该有什么证据,然后再抓他来,但是实在是进行不下去,张楠那边证据几乎为零,杀人工具没有,安眠药指向特异性又不强。”
“我觉得我们可以从安眠药下手,到案发现场临近的药店或者是于清风家周围的药店寻问是否有人记得他买过此款安眠药。这款安眠药有两种包装,一个是瓶装100片的,还有盒装每盒4板,每板10片。无论凶手买的哪种,都应该有剩余,运气好的话或许可以在他家里找到余下的药物。
还有,凶手应该是在死者王娜昏迷之后开始杀人行动的,之前他要与其有过一段时间接触,找时间把安眠药放到她的水杯或是餐食里,所以即使后来的杀人过程凶手警惕地戴了手套,这段时间他不会,这样就很可能在盛装药片的外包装上留下指纹。当然了,前提是在现场找到才有用。”
虽然听起来有点牵强,但是在证据如此薄弱的案子里,花小雨的话的确是给大家提供了一个积极的行动方向。就像她说的,只要是能证明于清风与杀人环节有关,也是一个好的转机。
蔡队潦草地翻看着其他几页报告,打算会后就按花小雨的提议找机会到嫌疑人家中找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