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的道:“邬茗薇,我自认为与你无冤无仇,可你几次三番生事,心肠歹毒,想害人性命,实在是天理难容。”
“不过,在审判你之前,我先给你送份礼物吧。”
云沐九一个眼神过去,有侍卫给邬茗薇解绑,又取出其口中的抹布。
这时,一个武袍的人出现了,主动接过侍卫手中的绳子,又抢了侍卫的活干。他一记掌劈过去,邬茗薇脖子一抽,随即哽咽了一下喉咙,而后发她现自己能够正常说话了,是有人替她解开穴位了。
一阵风过,竹叶飘落在地。
她抬头一看,瞪大了眼睛。
一个浓眉大眼的男子站在了她的面前,严肃得就像一个判案的官员。
看戏的人们也认出了,这不是夜王的得力下属卫松吗?他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了?
卫柏拉着杜子衡的袖子,“不是不告诉卫松这场寿宴的事情吗?他怎么来了?”
杜子衡拉回自己的休息,“他好歹也是一个将军,哪怕在府上养伤又怎么可能不知晓一些大事,更何况那些事情还与他曾经在意过的某一个人有关。所以我估摸着今日他是一定会来的。”
孟宁朗挤到两兄弟中间,“卫松大哥为何如此?突然来了就来了,怎么还主动干普通侍卫的活计?”
卫柏抢话,贱兮兮的道:“不会是舍不得,想旧情复燃了吧。”
“少说废话,怎么可能!”杜子衡冷硬的道:“我看他是想了结一切,而不是抱着其他目的。”
杜子衡又道:“当下他能够像正常侍卫一样,公平公正,冷静沉稳的办事,也不会对那人有丝毫宽容,这不恰恰说明他已经放下了吗?正是因为不在意了,所以才能够正常的正视和处理一切事情啊!”
三个男人的对话虽然小声,但他们没有刻意压低音量,且在安静的环境下,还是有不少竖着耳朵的人正想听些东西呢。这不,不少人就听见了这些八卦话语。
季灵公主、白燕双、右洛妍就站在他们旁边,也听得更加清楚,不过她们倒是没什么大的反应,还可怜地看了卫松一眼。
另外一边,卫松给邬茗薇解开穴位,就冷硬地站在一旁,也不回应邬茗薇的打招呼,好似他们就是完全的陌生人,而他也只是一个按令行事的无关侍卫。
邬茗薇不甘心:“卫将军,你是来救茗薇的吗?”
卫松得到夜王夫妇的眼神示意可以开口说话,这才偏头搭理邬茗薇。他摇头,“救?你又不是被冤枉的,谈何‘救’?再说,你犯下那么多的错误,应该得到惩罚。邬茗薇,你该醒醒了。”
邬茗薇脸色一白,她还想再说什么,但是那个男人已经扭头过去,不再看向她了。
她只能扭头,死死地看向那个总是一脸神色淡然的神仙女子。
“夜王妃,你说要送我礼物,你在嘲讽我吗?恐怕你说的礼物就是责罚我吗?”
“非也。责罚是责罚,送礼是送礼,这是两码事,不能够把它们归类到同一个概念上去。”
“什么礼物?”
“你的新婚礼物啊,说来你与他人成亲之后,我一直想给你送一份大礼,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能够亲手把这些礼物给送到你的手中。现在,时机刚刚好。”
“不需要。”
“我不管你需要不需要,反正礼物我是给定了。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云沐九挑唇笑了起来,笑容清爽纯真,嘴角却挂着一丝耐人寻味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