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莺歌府一府双君的计划经营多年,他绝不会让任何人来捣乱他莺歌府的伟业,就算是雷狱狱主,也不行。
但元照金关键的一嘴补入:“那如果是武天玄来了呢?你不会觉得,你是武天玄的对手吧?”
此言一出,这片庭院顿时寂静了下来。
姜谛琊铮冷的神色逐渐松弛,双眸微垂而起,袖袍中的手,不由握了握。
“所以,你想如何。”沉寂良久,姜谛琊终是在这时开口。
元照金满意一笑,道:“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与你遮遮掩掩了,那位大人,他来中州了,就是来帮你对付武天玄的。”
“府祭上,令公子输给那小子后,你若执意强留魅族女子,则与武天玄必有一战,届时你若不敌,可将其引到我们这里。”
听得元照金的提议,姜谛琊迟疑了一下,道:“可是,这不就暴露了我与你们之间的关系,并且这还只是小事,最关键的是,若被其发现了你们在我莺歌府所做之事,传出去为世人所知,你苍鸾圣殿有元族当靠山自是不怕,但我莺歌府岂不就彻底的身败名裂?必叫我莺歌府成为九山公敌。”
元照金早有所料,胸有成竹的给了他一颗定心丸:“放心吧,既然敢引他来,自然就不怕会走漏风声,大人早已做好万全准备,就在那专门候着他了,到时我们便可合力上演一场瓮中捉鳖,只等着他来自投罗网,必叫他有来无回,任何消息,都传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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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族长留了他一缕残神,未斩草除根,就让大人来了断这因果,让这莺歌府的荒郊野岭,成为他武天玄的坟墓。”
姜谛琊双目深邃虚眯,陷入沉思,闻元照金之言,眼下似乎确实只有这么一个破局之法了。
恍恍间,他也是明白了元照金此行前来的用意,眉头微皱,有些疑惑又不悦的道:“所以,你们就这么确定,吾儿一个伪君强者,会败给雷狱的那个战魂大圆满?”
细想之下,元照金与那位大人的这道请君入瓮之谋,一切都是基于他儿子会输给雷狱狱主的前提,而以他对那位大人的了解,若非机关算尽岂会出谋,这说明,他们料定其子凰衫公子必会输给雷狱狱主林燮。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未来兴许不敌,但至少是现在,战魂大圆满的雷狱狱主怎可能敌得过他伪君级别的凰衫儿?两者可是天地之别。
战魂巅峰之所以能被称为伪君,这就代表着与魂境有云壤之分!
他儿子会输,这是不可能的事。
元照金眯眼笑道:“嘿,道理我刚不都说了,总有人在他的阴沟里翻船。既然这是大人料定的事,你我也无须多做口舌相争了。你也可以把我的提议当作一个备选项,等到事发了再做决断也不迟。”
姜谛琊眼波流转,最后仍旧坚持,神色犟气:“哼,随你们的便,反正我就不信了,吾儿会输给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头狱主。”
…
莺歌府疆域某处野外。
一段回忆掠过姜谛琊的眸中,直到如今,他仍有些难以相信,他的儿子凰衫公子竟是输给了雷狱狱主林燮。虽说本质上二人是打成平手,但就结果来看,凰衫公子终究还是输了。
现在回想起两日前与元照金的对话,倒是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