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代表的是国家,是华夏人的民族气节。
看到冈村宁二没有站起来和他们握手的意思,张秋山带头坐到冈村宁二对面的沙发上,并翘起了二郎腿。
随同张秋山一同进到会客室里的除了翻译,其他人全部入座。
张秋山抬头凝视着冈村宁二。
冈村宁二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没有人率先打破这道宁静。
气氛诡异。
紧张。
可能是和叶安然接触的多了。
在面对鬼子军官的时候,他们的底气和精气神,似乎一瞬间超过平时待人的数倍。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连张小六那种纨绔子弟,在看到鬼子闹事的时候都能不计后果的枪毙鬼子的军官,面对牢狱之灾甚至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他们身为一方长官,更不可能逊色于一个纨绔子弟。
双方静默对峙了几分钟。
这期间房间里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
终究是冈村宁二忍不住先发言道:“张长官。”
“你能代表长官部的人,和我谈话吗?!”
“如果不能,请你换个人来。”
冈村宁二呲着牙。
如同一只得了狂犬病的疯狗,阴毒的眼神凝视着张秋山。
张秋山冷笑。
“你这个级别的人,在这里,能够见到的最高长官,只有我了。”
“所以,请你有事说事。”
…
冈村宁二眉头拧成一团麻花。
他扫视了张秋山一行人道:“我脚盆鸡驻应天领事馆被破坏,领事长被叶安然杀害,侨民的生命得不到保障,大批的青年留学生被叶安然的人关进了老虎桥监狱。”
“沪东造船厂更是发生了东北军持枪扫射我侨民的恶劣事件,造成我近千余侨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