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神辇,也并非一无是处。
神界,
永恒而又光明之地,那里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山珍海味,永恒的富足,美好,无尽的仙境,殿宇重重,仙乐飘飘,永远也不会生病,甚至没有死亡。
我思索着,待有时间,要带孩子们,去神界开开眼,他们定然会很高兴,小龙神是我的义子,我头上没有龙角,蛇无孩也没有,那么这个孩子是我们捡的,但蛇无该是巨蛇族人,一定来自巨蛇舰队,而我似乎是舰队里的苦力,那么当我们有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孩子,来源不明,就会触及大流星舰队,第一法条,拐带孩子者,击毙,
参与者,连坐,皆斩,不赦。
我有点担心,但我不敢问,毕竟在无尽的记忆碎片,汹涌的时间乱流里,定向搜索记忆,很难……
我看着蛇无该,她打个哈切,抱着燕姝,燕姝也困了,伯言低着头,计算着数字,毫无灵性,我不免为我的家族担忧……
……
……
枯榆根匕首,扎的很疼,我看向九号探长,可怜的仙猿族机器人,如果不是巨蛇灵士帮忙,他们都死了……
我记起了仙猿圣国,亚洲,虎邑的那一只草扎大狐狸,是的,是我扎的,就在明天。
明天中午的时候,蛇无该,会给孩子们一个惊喜,她用野草扎了几只小动物,不像,但只要描述一下,用语言建立链接,略略有形状,四只小野兔,两只失败的小野猪,我提前看过她的作品,她好显摆,我告诉她,扎的什么玩意儿。
她哈哈大笑,让我扎一个,比一比,我当场,扎不起来,她嘲笑我,我不服输的性格,主宰了我,我偷偷向三条街外一个编筐老者,学习了手艺,准备搞个大作品,给她一次绝杀。
那只草扎大狐狸,
巨大无比,是我收集银河系二十颗行星的精锐野草,花费两百万年,编扎起来的,我在时间里,不停的编……
在几次大的人失败和出神的修补之后,把那只大狐狸成品,藏在未来,仙猿族人的时代。
再稍稍润色润色,就等着绝杀。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在意这个女人,陌生的女人。
我记起了那些山,曾经,我和蛇无该,带着小龙神,或许还有一艘飞船,或许叫小螺丝钉号,误入那里,在山里居住,然后,有了伯言。
伯言,趴在作业本上睡着了,蛇无该打着盹,小乙逗着小龙神,两个都不睡,欢的不得了,燕姝的小手,撕着伯言的作业本,我没有阻止。
我轻轻拨着灯捻,这个夜晚,普通而又特别,因为从这里开始,我失去了记忆……真实与虚幻,已经交错绞缠在一起,未来与过去,已经彻底迷失,我只剩现在。
未来,是每一个现在。
过去,是每一个现在。
而现在,我永远抓不住!
我站在巨大的星际飞船,大比武场,狂欢的人群中,看着那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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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穿了一切,
永远无法弥补的错误。
我一次又一次来到这里。
或许,寿无极说的,是对的。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