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太子走上前,低声道:“父皇,七日后就是太爷爷记三年的祭日!”
朱雄英心中突然一颤,日子过的好快啊,老爷子已经走三年了,每每想起,恍如隔世,这个时侯,老头还在内花园的田间收庄稼呢。
“都退下吧!”
朱雄英摆摆手,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十分的疲惫。
“父皇……”
太子刚要开口说道:“一个对提拔恩师都不忠心的人,又怎么会忠于朝廷!”
朱雄英回头问道:“你说的是陈丕,还是王振?”
太子缓缓摇头,说道:“儿臣说的是朝廷的移民大业!”
“事已至此,朝廷考虑的应该是,如何处理此事,能对移民大业更有利!”
“儿臣刚才并非要为詹徽求情,而是为了朝廷,为了父皇考虑,詹徽若是死了,父皇可以再扶持一个人上来,可这样让,谁还敢为朝廷出力……”
“不出力就不会犯错,无过便是功,倘若所有的臣子都这样想,朝政大小之事,定会百般推辞!”
朱雄英冷着脸,说道:“这些道理还用你来告诉老子啊!”
“事情出了,总要有人来担这个责任,是你来担还是我来担?”
太子反问道:“可儿臣觉得,不管如何,都要留詹徽一命,毕竟他于国有功,父皇能否认,如今的永兴盛世没有詹徽的功劳吗?”
朱雄英没有说话,起身走了出去,太子追上去喊道:“父皇,你去哪?”
朱雄英回头说道:“三日后晌午,在春和宫摆一桌酒席,请大明兵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资德大夫詹徽前来赴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