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没有办法做出评估,让盛永在家里多做观测。
日子好像恢复平淡。
但盛临川对盛永的仇视心态并没减轻。
从盛永掌掴他流血后,还想要责打他,他就一直对盛永记着此事。
只不过年纪小,又有季凝压着,没有能力和胆量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
但在盛永看不到他的时候,他看盛永的眼神不是儿子看父亲的那种崇拜眼神,而是气愤、不甘。
他想要的等的,也不过是盛永对他的道歉。
就像是妈妈一样把他抱在怀里,对他说:你受委屈了,不应该把你当做你哥哥的替身,更不应该那天那样打你,是爸爸做的不对。
可是,他没有等到盛永对自己这样说。
盛永好像不觉得那天责打盛临川的做错了。
而是更关注自己的二儿子斗胆敢撬开自己锁好的箱子,敢挑战盛永这个爸爸的权威。
不仅没有任何歉意,还会在背着季凝的时候把盛临川拉到身边,暗中警告他:“小子,我告诉你,整个家是我在养,我说不能去,不能摸的东西,就不能碰。像是上次那种违背我的命令,偷进杂物间的事情,我希望这辈子你只干这一次,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会把你打个半死!”
彼时,盛临川的个头,还没有盛永的胸口高。
细胳膊瘦腿,和盛永这个出身双花红棍的男人比,是绝对的弱势力量。
小盛临川心有不甘,仰头看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