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衡阳把莫经年按着坐到了书桌后的椅子上,自己则站在他面前,认真道“我没有觉着你是在斤斤计较,我只是有些搞不懂你为什么在夏周这件事上这么没有安全感?”
莫经年拉着范衡阳坐到了自己腿上,圈上她的腰,语气颇为委屈直言道“因为阿衡你太喜欢她了,那样热烈直白毫不避讳地喜欢着她。
你对我都不曾那样过,不,可以说是对所有人的人都不曾那样过。”
“那这事儿怎么办呢?你这心里的结,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解开嘛?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范衡阳怕莫经年一直纠结纠结这事儿,最后思想入了穷巷,这可就不好了。
莫经年将范衡阳人往自己怀里又拉进了几分,看着范衡阳的眼睛“把她留下的东西都清理掉,西院里的那架秋千也拆了。”说完又顺手指着书桌上的画框,陶瓷小兔子摆件“这个,这个以后不许再放在书桌上了。”
范衡阳扭头去看莫经年指的两件东西,心道莫经年这是什么病娇行为?
他这么爱吃醋的吗?难搞啊,难搞。
莫经年看着范衡阳不回话,只是叹气,眼眶不自主地红了起来,瞬间布满水光,抱着人将头靠在了她胸前,语气闷闷地道“我不管你心底如何想我,反正对于夏周这事上我绝不会让步。”
范衡阳视线回到莫经年身上,伸手抬起怀中之人的下巴,两人视线相对,无奈地笑着道“哭着鼻子说硬话是没什么威慑力的,反而让人更想欺负。”
范衡阳说着腰肢不禁轻轻扭了扭,此时她跨坐在莫经年的腿上,姿势格外地暧昧。
莫经年脸上染上红霞,圈着范衡阳的手臂箍得她腰疼“你可以欺负我,怎么欺负我都行,但是桌子上的东西得得收了。”
范衡阳看着眼前的呆子,实在是没话说,给了他一记脑崩儿“这点出息。”
时间也不早了,事情已经说明白了,范衡阳也饿了,她想从莫经年腿上起来去吃饭。
“别动,你还没回答我,这东西你是收还是不收。”
莫经年掐着范衡阳饿腰,不让她起身。
“我不起来我怎么收?”
范衡阳无语道。
莫经年闻言嘴角差点咧到耳朵后面了,生怕范衡阳反悔,立马松开了手。
范衡阳从书架上取了个盒子,把画框,陶瓷小兔子都收了进去,随后把盒子放回了原处。
莫经年看着书架上的盒子,嘟囔道“就不能放在顶格吗,放在那里不就方便随时拿出来看。”
范衡阳自是听见了,她只觉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忍无可忍地道“你再说我把这盒子,拿去咱们房间的妆台上放着。”
“算了,算了,放这里挺好。”
莫经年得了便宜也收手了,说完就走上前抱着范衡阳,讨好着去亲她,一边亲一边说些酸话。
范衡阳和他黏糊了好一会儿,才转头去把写给辛青年的信装封好,随后二人离开书房,去厢房里用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