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兰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才说:
“和她定下婚事,正是李家的嫡长子。”
(buduxs)?()封家曾去李家赴宴,目的是要替封温玉说亲,这件事隐晦,但有心人也猜得出来。
李家拒绝了封家,却是转头和乔家定下了亲事,而乔安虞和封温玉向来不对付,如今又出了这件事,恐怕两人又得结怨。
封温玉当然记得她离开京城的导火线是什么,她不在乎什么李家,但她仍旧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
“乔安虞也能同意?”
这一点,江知兰就不清楚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同意与否,又重要吗?”
封温玉忍不住了,她吐槽道:
“她那种性子,嫁到李家去,不是要憋屈死?”
她和乔安虞虽然互相看不顺眼,但还不至于希望看见对方陷入泥潭一辈子去。
尤其李家那般人家,对女子最是苛刻,而乔安虞……在封温玉看来,可不是一般的泼辣。
封温玉真是纳闷了:“我见乔家往日对她很是疼爱,怎么会舍得?”
江知兰也不清楚内情,她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但你后头如果和她遇上,尽量别和她起争执。”
封温玉撇了撇嘴,她说:“知道了,我就当是可怜她。”
江知兰翻了个白眼,这张嘴怎么就是不饶人呢。
封温玉不知道江知兰在想什么,她是真觉得乔安虞是疯了才会答应嫁给李家,就李家那种人家,再是显赫,女子嫁进去也是遭罪。
乔安虞是泼辣了点,但又没犯天条,真的罪不至此。
但她自己都破事一大堆,根本没心情管别人闲事,杂念在心底过了一圈,就被她抛到了脑后。
不过,或许念叨谁,谁就会出现。
簪花宴当日,封温玉看见乔安虞的那一瞬间,忍不住地腹诽,这是什么孽缘。
乔安虞瞥见她时,也冷下脸。
乔封两家姑娘不对付,在京城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谢祝璟朝她看去,低声询问:“怎么了?”
封温玉摇头,实话实说:“没事,只是今日不会平静了。”
就在谢祝璟诧异时,乔安虞已经走过来,她根本无视了谢祝璟,对着封温玉冷笑:
“不是疗情伤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旧人了?”
听听这话,封温玉真想叫江姐姐来瞧瞧,她算什么嘴上不饶人!
什么可怜同情一刹间都消失不见,就乔安虞这性子,真嫁入了李家,指不定是谁倒霉了,或许是李家被她闹翻了也不无可能。
封温玉白了她一眼:“乔姑娘整日不做正事,只盯着我作甚,若非我是女子,都要怀疑乔姑娘是否是喜欢上我了。”
至于辩解什么旧人新欢的,她又不是疯了,为什么要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