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惠茹拿着婆家的钱接济娘家,连她弟弟娶妻的九十九抬聘礼都是她出的。
所以与其出去累死累活,赚那仨瓜俩枣。
不如将沈家的家产牢牢攥在手里。
沈雁归寸步不离陪着亲娘,午休醒来会在假山附近散步,远离生人、连荷花池也不靠近。
小心翼翼,日日如此。
但是今天,她留在了院子里,三个从永州过来的丫鬟玉竹、翠竹和青霜,寸步不离守着。
沈雁归则坐在假山亭里。
守株待兔。
上辈子,林家的小杂碎将她娘从台阶上推下去,大言不惭,说并不想杀人害命,只是好奇怀孕之人摔下去会不会死?
使得阿娘小产,险些一尸两命。
玉竹亲眼瞧见是这小杂碎所为,奈何无人相信,林惠茹一句污蔑,反叫玉竹挨了打。
沈老夫人不顾阿娘病躯,当场指责阿娘命贱,明知怀孕,还到处乱跑。
说是阿娘害死自己腹中子、害死沈家孙。
扬言等父亲回来,就让父亲打死她。
父亲当时良心还没有完全被狗吃掉,回来后没有打阿娘,却也没有追究沈晋。
沈雁归咽不下这口气,趁沈晋落单,把他按到荷花池里。
只可惜府上下人发现得快,他没死成,痴呆一生。
今生,沈晋又来了。
他瞧见亭中只有沈雁归,很是惊讶。
也很自信,心思一点也不藏。
“你怎么在这儿?你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