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衡阳应激似的,立即就从莫经年的腿上起来了,一路快跑进了滑门后的隔间。
动作之快,搞得莫经年都没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时怀里哪还有人。
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把自己的衣服系好,抬头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满眼春色。
伸手揉了一把脸,把脑子里那些想法散了散,清了清嗓子后才口道“你进来吧。”
岑青进来后不见范衡阳,只见莫经年一个人在,拿起梳子给莫经年梳头,束发。
一切弄完见还不见有人来伺候,实在是忍不住地开口道“皇夫您稍等,奴才去找找水房在何处,这就去给您准备洗脸水。”
岑青也是昨天才到五殿下府,对府中的一切还不是很熟悉,但是他也绝不会让自己公子太过委屈。
“小青,不用了。殿下府邸跟别处有些不同,洗漱的东西都在槅门后的那个屋子里。”
莫经年自己要适应这边的环境,小青亦是如此。
“昨晚你睡在哪里的?”
岑青是自己从莫府带来的,是心腹的存在,以后打理起府邸来少不了要用他,所以他得对他多上心些。
当然范衡阳和南橘也不是会亏待人的人,只是很多事自己还是得做,得问,得关心。
“南管事给了奴才一个单间住着,就在东院外。隔主子不远。”
岑青老实回道。
“你安心住着,你是我从母家带来的,离我近些最好不过了。”
莫经年宽慰道。
“皇夫,奴才从早上起来到现在,都没见着一个伺候的人来,这等一下的早膳怎么办?”
岑青本就是个聪慧的,说话很是有分寸。
“不用管,殿下府里的人不会这点事都办不好,你且就在门外等着吧。我先去洗漱,然后伺候殿下更衣。”
莫经年其实内心也不知道,按范衡阳的性子,她是绝对不会在这里用饭,但是不管在哪里吃,反正她是不会饿着自己的。
“是。奴才先告退。”
莫经年都发话了,岑青便依言出了房间。
莫经年随即也去槅门后洗漱了。
莫经年进来时,范衡阳已经洗漱完毕了,正在擦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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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衡阳把手里的香膏抹完后,就替莫经年卷起了袖子,一边卷一边道“不止小青不习惯,你也不习惯对吧?”
莫经年老实点头,两个人过日子,坦诚最重要,拿起牙刷沾了牙粉道“我不喜欢玫瑰味的,换其他的吧。”
范衡阳树袋熊似的从后面抱着莫经年,陪着他洗漱“这个味道不好闻吗?”
莫经年动作快速漱完口,洗好脸把水擦干,转身半坐在台子上圈住她回道“我讨厌玫瑰这种花,因为它会让我联想起不好的东西。”
范衡阳瘪嘴,拿了一旁的香膏给他涂着“人家还是个孩子,嘴上绕点人,骂人是东西就算了,还要加个不好的。”
莫经年是拐着弯儿骂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