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经年是拐着弯儿骂夏周。
“你不心疼我,才新婚第二天就帮着外人说话。”
莫经年将人又往怀里拉进了几分,娇怨道。
范衡阳不想理他,自顾地给他抹脸。
“你看你都不哄我,我伤心了啊。”
莫经年不依,一副要美人垂泪的模样。
范衡阳抬起莫经年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见香膏抹匀了,垫脚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献上一吻道“夫君我错了,原谅我行吗?”
莫经年手抚上范衡阳的唇,眼底发暗,声音发哑“我不想进宫请安了,我想天现在就黑。”
范衡阳笑着道“这么有活力的哇,那抱我出去吧。”说着就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莫经年打算如昨晚那样公主抱,抱她出去,但范衡阳却一脸嫌弃地道“还是年轻不解风情啊,手打开,站好。”
莫经年闻言而动,范衡阳随即一跳,整个人就挂在了莫经年的身上,双手抱着她的脖子,双腿紧紧地盘着莫经年的腰,晃动着腰肢“抱稳了,我摔了你就没妻主了。”
从净室到外间不过十步之内的距离,却把莫经年折磨得够呛。
两人到了外间,要脱下寝衣换外衣,莫经年愣是缓了一会儿才开始脱衣。
实在是有些冲动。
范衡阳也老实了不再乱来,去衣柜里拿两人要换的衣服。
“我伺候你穿。”
莫经年拿起范衡阳的衣服,站在她旁边道。
男子婚后就是得伺候妻主洗漱穿衣的。
范衡阳叉着腰严肃道“咱俩之间不搞这一套啊,以后不准对我说伺候这两个字。
咱们是夫妻,可以有互帮互助,但是绝对不能有伺候。”
“那我可以在哪些地方帮你?”
莫经年追问道。
他不喜欢伺候人,但是却想参与到范衡阳的一切事务中。
只有这样,他才会觉着自己能在这皇女府里生下根,发出芽。
才能和范衡阳长长久久地相伴,相生,相守。
“我暂时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如果我需要你,我一定会叫你。”
范衡阳也没结过婚,两人过日子总是需要摸索。
“那你需要我时一定要叫我。我希望你以后常常需要我,我想你需要我。”
莫经年握住了范衡阳的手,认真道。
他知道自己这样黏人不好,可范衡阳骨子里比常人清冷,他没安全感。
“好,拉钩。”